“土豆丝,白菜叶,一张素饼三文钱。”
    “没房住,没衣穿,一条裤头穿了三年半。”
    “生活苦,生活难,为了赚钱要上班。”
    “大人叫我去值班哪啊,咿儿咿哟喂!”
    “值完这班值那班啊,咿儿咿哟喂!”
    “偷懒需要提前做好攻略啊哪啊,咿儿咿哟喂!”
    “这样才能赚到钱啊,啦啦啦啦啦!!!”
    “嘿嘿!!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迟鉴唱得忘我,顾栖迟听得升天。
    太可怕了。
    这个歌怎么能一点调子没有。
    一丁点都没有。
    他唱得那样普通,却那么自信。
    顾栖迟觉得她的耳朵在今日受到了这辈子最猛烈的摧残。
    还是无法撤回或者修复的那种。
    谁能告诉她,北镇抚司里面都是一群什么玩意。
    顾栖迟被迟鉴堪比鬼哭狼嚎的歌声搞得想把耳朵揪了。
    她跺了跺脚,用脚背弹起地面上的一块石头,在手里掂量掂量,瞄准迟鉴身边的果盘扔了过去。
    石头哐当一声砸在苹果块上面,倒不是很响,挤出来的汁水咻咻两下溅到了迟鉴脸上。
    催命一般的歌声戛然而止。
    迟鉴静止成一座雕塑,僵直地抬起脑袋,睁开眼睛。
    一张青白的脸在木墙的缝隙里直勾勾地望着他,瞳孔漆黑,黑色的长发挡住大半的脸颊,像一只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怨鬼。
    “!!!”
    迟鉴身子猛地一颤,依靠最本能的反应迅速缩到了水里。猛男入水,在池子里溅起了不小的水花。
    这些水花腾空而起飞出一段距离,而后不端不正,正正好好浇到那只鬼的脑袋上。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    歌曲可自动带入小钻风的调子,保证带劲[狗头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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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好沙雕啊啊啊啊嚯哈哈哈哈哈】
    【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这两个人】
    【人,人设崩了……】
    【哈哈哈哈】
    【这是画风突变吧哈哈哈哈】
    【突然沙雕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】
    【突然沙雕】
    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】
    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】
    【我笑死了】
    -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