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笑道:我不是在画景。
      那你在画什么?
      现在已经接近天黑,光线不好,明显不是画画的好地方。
      我在画,我自己。
      男人转头看见沈燃迷茫的眼神,随即一笑:不好意思,我说话有点奇怪吧?说着伸出手:祁南。
      沈燃。
      我说怎么找不到你,原来是在这里。廖舒澜拿着两个饮料杯子穿过草地走到沈燃身边,把咖啡递给沈燃:害得我好找。
      沈燃打开盖子喝起咖啡,廖舒澜还有空闲时间看了一眼沈燃身边的男人,下一秒,廖舒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      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。
      我也没想到随便出个门也能遇上熟人。祁南皱眉微笑:你不是在国内做演员吗?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
      沈燃看着两人:你们认识。
      廖舒澜叹了一口气:这就是我跟你说要找的人。说完转头看着祁南:我来找你。
      如果是找我拍戏的事,我想,以你现在的名气,也不需要我吧?祁南笑笑。
      你的才华是不一样的。
      祁南笑笑,看着一边安静喝咖啡的沈燃:这位是你?
      廖舒澜耸耸肩,脸上带着笑意:你觉得呢?
      祁南笑而不语,将画板放进包里:远来是客,今天我请你们吃饭吧。
      去的地方是祁南的小公寓,祁南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,都是中国的家常口味,吃起来倒是可口。
      吃完饭就回去吧,电影的事情,我已经放弃了。祁南泡了茶放在两个人面前。
      廖舒澜皱眉:你就要这么消沉下去吗?
      祁南耸耸肩:我现在生活的挺好的。
      沈燃听着两人说话,眼睛却一直盯着客厅中间挂的一幅画,斑斓的油彩涂抹成一个形状怪异的图案,但是色彩张扬,非常惹眼。
      那个剧本我已经扔掉了,祁南双手抱胸:没有可以拍的东西。
      廖舒澜盯着对方几秒钟,最后叹了一口气站起来:我会再来的。
      临走的时候,沈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副画上。
      小燃?
      恩,沈燃眨眨眼,指着那幅画:我觉得那副画比较像你。
      祁南一怔,转头看着那副画,唇瓣微张却久久说不出话。
      之后的几天,廖舒澜和沈燃又多停留了几天,期间廖舒澜又去找了祁南两次,沈燃没有跟着,但是最后都无功而返。
      到了回去的那一天,廖舒澜坐上飞机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:最重要的事情没办成。
      沈燃眨眨眼,剥了一颗自己正在吃的奶糖塞进廖舒澜的嘴里,廖舒澜将糖果含进嘴里,顺便不着痕迹的舔了一下沈燃的指尖。
      不过也不算是全无收获。廖舒澜意有所指,含笑看着沈燃。
      沈燃哼着歌,假装没有看见廖舒澜的眼神,转头看着窗外。
      飞机还没有起飞,廖舒澜的手机收到短信提醒,他拿起来一看,嘴角勾起笑容。
      你看看这是什么?
      沈燃转头凑过来,手机屏幕上正是祁南的短信。
      【那副画,是我剧本最初的构思,你要是有兴趣,我们可以再聊聊。】
      他答应了?
      只能说现在有机会了,廖舒澜收起手机,在沈燃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:还要多谢你。
      两周之后,《星语星路》最终决赛,沈燃一改之前的风格,改编了经典歌剧《逍遥王》,在剧中饰演一个面貌丑陋、在权贵中艰难求生的弄臣。
      沈燃一身滑稽的小丑服装,脸上涂满了油彩,颠覆性的改变让导师和观众都耳目一新。
      表演结束,沈燃喘着气和剩下的三位选手站在舞台中央。
      这可能是今天最好的综艺节目,白静说:通过你们,我看见了演艺圈更加优质的未来。和这一点相比,冠军真的不重要。
      导师们不疾不徐的对四个人的演技进行了评价,节目的最后,四个人的最终得分被打在身后的屏幕上。
      观众们已经开始尖叫鼓掌,沈燃抿了抿嘴唇,慢慢转过身去
      三个月之后,新一年的金弩奖,祁南的新电影自上映的第一天票房破亿,沉寂了一年之后,廖舒澜以这部电影再次登上了影帝宝座。
      过去的一年收获很多,廖舒澜含笑低头看了一眼奖杯:这是一个,不过还有一个值得我一生铭记。
      发完言,廖舒澜带着奖杯回到座位上,沈燃凑过来看了一眼奖杯,嘟囔着: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金弩奖的奖杯长这样,是纯金的吗?
      是不是,你等会自己验证不就好了?
      廖舒澜话音刚落,台上主持人大声念到:获得本年度最佳新人奖的是沈燃《一个炊饼》!
      沈燃一愣,身边坐着的人都将目光转向台,廖舒澜低声提醒:上台啊!
      沈燃点点头,蒙蒙的从主持人手中接过奖杯。
      咳咳,沈燃轻轻拍了拍话筒:口袋空空,脑袋空空,什么都没准备我就上台了,真的没想过会得这个奖。
      沈燃低头一笑,看了一眼奖杯,除了底座,和廖舒澜那个基本上相同。
      一定要说点什么的话,就是,沈燃想了想:演戏的话,因为有人领路,我才走到今天,马甲多不多无所谓,吃鸡双排的时候,能主动给我让人头的就是最好的。
      一段话把下面的观众说的莫名其妙,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故障。
      人群中,廖舒澜拿着奖杯,温柔的笑着,看着沈燃拿着同样的奖杯朝自己缓缓走来。
    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完结撒花花~
      长叹一口气,经历文章难产、网站关闭还有我生病住院之后终于写完了!给自己的秃头点赞!最后还是感谢大家的点击击、收藏藏、评论论~笔芯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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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季淳青,zl现任教练,前世界冠军,技术拔尖,就是嘴毒。
      南易,zl的新晋队长,能力好,有潜力,就是嚣张。
      于是两人互看不爽,每天都在气死对方和被对方气死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      队员们纷纷担忧这两人迟早会捅死对方的时候,南易终于一把攥住了季淳青的衣领。
      季淳青冷笑:怎么?想打架?
      南易是真的想堵住那张喷毒的嘴,但是看见那张近在咫尺的薄唇,脑子一热,真的堵了。
      用嘴。
      队员:???
      如何从相爱相杀变成打情骂俏
      我们队长从炮筒变成了醋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