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亲爱的小伙伴们久等啦!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剧情啊tt希望接下来的这几章配得上大家的等待~[鞠躬][鞠躬])
      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      她光着脚,走在一片刺目的光影中,朦胧间听到了两个小孩子的嬉笑声。
      那声音这样熟悉,就好像从前世记忆中一路流淌而来一般
      两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。
      一个梳着双麻花辫的小女孩,还有一个剃着板寸的小男孩,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
      “不行,我就要当爸爸,你当妈妈!”小女孩不可一世地说
      小男孩一脸哭笑不得,“可是你是女的,女的不能当爸爸。”
      “凭什么女的就不能当爸爸了!”一只软糯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,是那个小女孩的手,“你说!我们俩你想让谁当爸爸!”
      她终于看清了小女孩的脸,她突然分不清今夕何年,心里被无数种复杂感觉充斥着,她张了张嘴,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      小女孩也看清了她的脸。
      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不该属于那个年龄的情绪。冷漠,憎恶,厌弃,痛苦,歇斯底里。
      霎那间风云变幻。
      乌云密布,冰雨袭身,阴风阵阵
      她好冷
      从骨缝中传来的冷
      “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?!你给我滚!滚!”那个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,捂着脸,疯了一般地吼着。
      她的身子无比沉重,双腿已经无法承受住这重量,她“咚”的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      雨水从她的发间滴落,浇透了她的全身,她冻得发抖。
      她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。
      一个高大的身影将长大之后的女孩子抱在胸前,是那个小男孩成年的模样,他轻轻拍着怀里的人,背对着她,喃喃的说:“你走吧。”
      “你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再一次的折磨她。”
      “我们都要接受,永远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了。”
      “我们就当你已经死了,你,也当我们已经死了吧。”
      他们依偎在一起,慢慢的消失在雨幕中。
      她想追过去,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太痛苦,可是她的身体太沉,太痛,她动不了
      她想嘶喊,想哭诉,想求他们停下来,别走,可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
      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
      她好像变成了一张纸,一个二维的生命,全身上下都被人撕碎了
      她的心在痛,肉体也在痛
      要她怎么样都可以,就是别这样离开她。
      “安安...”
      “元若,元若!醒醒!”有人在轻轻晃着她。
      她努力地睁开眼睛,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,记忆回溯,是那个她选来折磨自己的男人,易世。
      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叫的是她。
      从梦里醒来,身上的沉重感和痛苦感没有一丝减弱,头更是痛得要炸了。
      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可是喉咙和嘴唇都干裂不堪,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      “你发烧了。”易世把手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,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水。
      是了,今天喝醉了之后被扔到冷水里,刚刚醒来又被那样对待,再加上这一周身心俱疲,发烧真的太正常不过了。
      她点点头,声音嘶哑:“那抱歉了,我生病了,咱们停几天吧。”
      等了半天没听到易世的回答,看了一眼他,发现他的表情很复杂。
      她皱了皱眉头,想着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入戏吧,再玩下去玩出人命了怎么办。
      “那今天我就先回家了。”她挣扎着坐起了身,原本捂得严实的被子滑了下来,露出来她的肩膀,还能看出来刚刚留下的伤痕。
      易世的瞳色深了几分,把被子拉回来,按着她的肩膀:“今天在这休息吧,刚刚给你试体温,39度了,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了。”
      “医生?”
      “嗯,是我们家的私人医生,最近玩得太过了,都检查一下吧。”
      她沉默了。
      这几天都是一副不把她当人看的样子,像现在这样正常的对话都很久不曾有过,她有些不习惯。
      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,给她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,又开了几副伤药,还有治疗私密处的伤药和消炎药。
      她裹在被子里发出了一身汗,身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。
      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着身体。
      可是她太累了,又或许是药效上来了,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      易世拿了毛巾帮她擦着汗,她脸上隐隐有刚刚戴着口塞勒出的痕迹,脖子上和身上这几天的掐痕和勒痕已经快要消下去了。
      一般皮肤白皙的人,留下虐待的痕迹的时候会看起来很严重,而且很久不容易消褪。
      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,身体恢复能力很强,明明玩得都有点渗血了,过个一两天就能消下去,再过个几天就找不到了。
      看着前一天自己的印记这么快就不见了,让他总想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,他也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重。